看到我，周栖旸没什么表情。
他的视线转而落到方芷身上。
“这么冷的天气，怎么想着出来了？”
方芷挽上他的手臂，语气嗔怪。
“听阿姨说你还没回来，我不放心过来看看，接你回家。”
周栖旸顺势将人拢进怀里，眉眼间不觉漾上温柔。
我默默收回视线。
腿因为受寒有些发麻，没站稳，一脚踩到了边上的落叶堆。
声响让周栖旸抬起头，他轻轻皱眉，似乎才想起来我的存在。
“刚才的对话，你都听到了？”
“我承认，之前相处是我没把握好度，给了你错觉，如果你想要个名分，不好意思，我给不了，经济方面倒是可以给你补偿……”
周栖旸嫌恶的语气和表情、还有手无意识摩挲脖颈的动作，我都再熟悉不过了。
前世，他脖子那有一道疤，是我发病时不小心用叉子划的。
心情烦躁的时候，他总是习惯性用手去摸。
只一秒，我便笃定，这的确是上辈子的周栖旸。
方芷和那几个男生都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
等我纠缠、等我哭着挽留、等我狮子大开口。
毕竟在他们眼里，我是个掉价的拜金女形象。
但我只是抱歉笑了笑。
“我一个摆摊的，癞***想吃天鹅肉，确实配不上周少爷。”
“所以，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再纠缠我了？为了等你，我耽误了一天的摆摊时间，错过了好多钱呢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。
瞬间，周栖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小说《春月不再来》 第2章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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