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医生,后天就拜托你了!”
他们走后,蒋瑶一把拽住我,脸色阴的滴水:
“你什么意思,故意让子瑜难堪?”
我看着她,这张脸我爱了七年,可如今变得让我认不出,
“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她噎住,半晌后深吸一口气:
“你帮子瑜把所有病人的病历填好,他受了惊吓,我带他回家!”
说完,她搂着开始瘪嘴的陆子瑜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脏传来细密的刺痛,
不是为了爱情,而是为那个掏心掏肺却喂了狗的自己。
深夜十二点,我终于整理完最后一份病历,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,
一进门,迎接我的是一记耳光,
爸爸的手劲很大,我摔在地上,脸颊火辣辣的疼,
“你跟杜将军说什么了?刚才他打电话来,话里话外都是对子瑜的不满意!”
陆子瑜缩在妈妈怀里又哭又闹:
“宝宝好难过......哥哥说宝宝的手术不可能成功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憋得通红,
爸爸更加生气,一脚踹在我的膝窝,
膝盖砸在地上,碎裂般的疼,
“陆家怎么生出你这种恶毒的东西,小时候丢弟弟,长大了抢东西!”
妈妈搂着陆子瑜,眼神冰冷:
“当初丢的要是你就好了!”
每个字都像刀一样捅在身上,却不觉得疼。
爸爸骂完,喘着粗气问弟弟:
“子瑜,你想怎么罚他!”
他从妈妈怀里探出头,声音里还带着哭腔:
“宝宝最善良了,宝宝不懂什么是惩罚......”"